与白月光的定情之地吗?
在我看到他们的时候,陆梅和萧白也看到了我,陆梅先是不自然地问了一句:“李平安,你怎么在这里?!”
随即她脸色一变:“你跟踪我?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幼稚,萧白刚从国外回来,我陪他走走而已。”
我淡淡地应了一声“哦”,抱着儿子的骨灰,从陆梅身边经过。
我改主意了,不想把儿子埋在这里了,埋这干嘛?以后天天看妈妈跟别人的男人约会吗?
“你站住!”
陆梅拽住我:“我跟你说话呢,没听到吗?”
我皱眉挣开她的手:“说什么?我们还有话可说吗?”
陆梅不满道:“我不就是没接你电话吗?那天我赶时间,后面跟萧白叙旧多喝了几杯,就没接电话,你至于这么小气吗?”
赶时间?
这么说,当我抱着儿子,在250米高空的摩天轮上,一遍遍地打着陆梅的电话,她不是没看到,她就!是!不想接!
她是赶着时间要去见白月光,不想浪费时间应付我们父子。
不然,她是来得及回头送药的;不然,儿子不会死的。
我心中骤然一痛,产生一种窒息感,明明是在旷野却无法呼吸,用力挥开了陆梅的手。
陆梅不满:“李平安,你又在闹什么脾气,没完了是吧?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,反正你满脑子都是那些龌龊东西。”
她索性不再做出解释的姿态,起了衣领。
我看到陆梅脖子上挂着一条绳索装金丝缠绕的项链,好像是个叫华洛芙的牌子,几十万一条。
原本应该挂在她脖子上的,另外一样东西,却不翼而飞了。
我瞬间愤怒了,拽过她的手,质问:“那块平安无事牌呢?”
陆梅的脖子上,本该挂着的是我和儿子亲手给她做的平安无事牌。
平安无事牌用的是越南水沉,上面有个暗格,里面可以放药,我在里面放上了遗传性心衰的特效药。
那块牌子,本来是我为儿子做的。
毕竟陆梅有遗传性心衰,儿子继承了她的基因,一样有可能发病。
哪怕前面几年年年体检表示一切正常,陆梅斩钉截铁地说儿子肯定没遗传到,我还是不放心,就做了那个牌子,准备让儿子戴上,一辈子都不要取下来。